我又打了好几个电话,还是没有接通。
无奈之下,我只能给她发了信息,希望她看到后能早日消气回复我吧。
露西这边倾诉不成,我又找到侨梅,谨慎地以“我有一个朋友……”开头,向她讲述了今日见闻。
最后,还附上了一个问题:“如果你未曾谋面或很久不见的朋友,突然告诉你他其实是暴力组织的一员,和你的观念或是要做的事情产生了冲突怎么办?”
不久,侨梅的信息便回了过来:“首先,这个冲突到什么程度你无法界定,我也就暂时没有办法回答。其次,比起一个人的立场,我更看重的是他实际上的所作所为。”
“再退一步讲,我其实是个很自私的人。不论对方做过什么,如果他对我的善意、给我的温暖是真情实意的话,我也做不到大义灭亲的地步。”
“我心里这座天平,原本就是偏的。”
侨梅是个直率的姑娘,她有一套自己对人对事的评判标准。
也许是因为她自小亲缘淡薄,唯一的哥哥也早早地与她分离,所以她比普通人更加重视人与人关系中温暖的这一部分。
如果不是这种渴求,她也不会在明知希望渺茫的情况下,孤身一人来到异国,辗转多地,去寻找自己可能都已认不出的哥哥。
毕竟他们分开的时候太小了。
姑且不论侨梅的事,我这边在和她聊过后,心情便已经平静下来了不少。
毕竟七位王权者,和白兰有交易的不一定会是赤组,我要针对的也只有白兰。
到时候的事,便到时候再说吧。
而多多良,我闭眼思索了一番,脑子里浮现出的却只有他爽朗的笑脸。
这个大男孩似乎始终都是这样活力满满。
罢了,起码我们在多年的交往过程中,那种欢快和愉悦,是不会骗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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